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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向下是一双白皙、修长、渐呈浑圆的大腿,柔软光滑,令人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杨凌的鼻息有些热了,他沉住气对盼儿道:“宝贝儿啊,该睡觉了,今晚和楚玲姨姨睡好不好啊?”

    “不要”,盼儿一把揽住马怜儿的脖子,嘟起小嘴道:“盼儿陪娘亲睡”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,爹爹会打呼噜的啊,会吵了小宝贝儿睡觉的”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…”,盼儿眼珠骨碌碌一转,说道:“盼儿陪娘亲睡,爹陪姨姨睡。”

    杨凌摸摸她的头。“沉痛”地道:“真是好孩子,爹没白疼你”。

    马怜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,换上一副温柔笑脸对盼儿道:“盼儿乖,你去陪姨姨睡。明天爹爹会给你捉两只捉青蛙,抓蝈蝈,陪你抓蟋蟀,一人指挥一只,看谁厉害,那多好玩呀”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盼儿双眼一亮,要妥协了。

    “对对对,当然是真的,爹爹给你抓一只好厉害地蟋蟀,铜头大将军。妖怪都斗得过”,杨凌一见有门儿,连忙继续诱惑。同时使劲儿捏了把怜儿丰隆的翘臀以示赞赏。

    怜儿笑的象只小狐狸,她眼波轻垂,乘盼儿没注意,飞快的嗔了杨凌一眼。杨凌一边继续哄着女儿,一边轻轻抚摸着怜儿圆润娇嫩地臀。他的手已探进小裤,着手处光溜溜的幼嫩无比,如丝一般的光滑。杨凌的手指渐渐下移,留连在迷人的臀缝处。

    马怜儿咬着唇,伸出手来,媚眼如丝的轻轻捶了他一拳,开始恐吓女儿:“去陪姨姨睡,明天爹爹就给你捉蟋蟀玩,要是陪娘亲睡,那明天就继续连曲子,《将军令第二段不练会。就不许吃饭喔”。

    “嗯!”盼儿马上变乖了,很乖很用力地点头:“盼儿陪姨姨睡,陪姨姨睡”。

    杨凌连忙缩回手,让盼儿爬起来,然后一把抱起她,在她腮上亲了一口,笑道:“盼儿好乖,明天爹爹捉一大罐蟋蟀给你,好不好”。

    “嗯,爹爹好”,象是要报复妈妈似的,盼儿揽住比妈妈更疼她的爹爹,亲热地吻了一大口。杨凌哈哈大笑,走到门口儿拉开房门唤道:“来人,来人”。

    侧房内侍候的女婢忙走了出来,杨凌把盼儿递给她,笑道:“把小小姐送去楚玲姑娘那儿”。

    他又对盼儿道:“盼儿乖,早点睡,要是睡地晚没精神,明天斗蟋蟀就赢不了啦”。

    “嗯嗯”,盼儿兴高彩烈地点头。

    一看她被抱走了,杨凌立即高抬腿,轻落步,跟只大马猴儿似的蹦进房去,鬼头鬼脑地插好房门,长吁口气道:“我的妈啊,总算把这小灵精给骗走了。”

    怜儿已经坐了起来,一腿蜷一腿伸,笑盈盈地解着头发,淡雅恬静而又媚艳入骨,宛若水中一朵俏美地睡莲,她白了杨凌一眼,娇嗔道:“瞧你,这么骗女儿,还得我当坏人,嘁,狡猾透顶”。

    杨凌嘿嘿一笑,走过去坐在床头,说道:“不哄走小家伙,岂不坏了她老爹的好事。呵呵,你在看什么书?”

    “啪”地一声,马怜儿打掉了杨凌又不规矩地抚上大腿的手,一双一双粉光致致的长腿重新暴露在灯光下:“我哪儿有空看书呀,还不是为了我的夫君,在绞尽脑汁地想事情”。

    怜儿娇慵地伸了个懒腰,如花娇靥,肌骨莹润,一抬手间宽袖滑下,露出白生生花枝似的手臂,动作如水之柔,烛光照耀下,莹莹如玉的肌肤隐隐透出艳艳晕红,宛似姑射仙子。

    杨凌也上了床,揽住她轻轻一吻,怜儿地唇柔柔的,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,少妇馥郁芬芳的体香异常诱人。两个人和身倒下,并肩趴在床上,看着搁在枕上的书册。

    怜儿道:“这是绮韵姐姐从关外送回来的资料,奴儿干都司地域广阔,人口稀少,虽然山东,河北地区已经去了大批移民,但是相对于地域来说仍然显得稀少。

    想发展,人口少是个大问题,耕种、畜牧、渔猎、贸易、开矿冶炼、铸造、造船等等,都缺人手,还有这些事情的配套人员,耕种需要有人制作耕具、渔猎需要有人制网、开矿需要冶练、锻造人才,这些环节人手不足,都会严重阻碍发展。

    除了移民,关外的苦役、罪犯、甚至死囚全都派上了用场,仍然不敷应用。如今关内已经稳定下来,如果不能让百姓尽快尝到好处,难保他们不会返回关内,那就的话一切努力就全白费了。”

    杨凌翻身躺倒,长长叹了口气道:“任何一件事情。都不是一蹴而就地,一个好点子、好政策,真要具体实施起来,方方面面的问题。不知要耗费多大精力,用上多少时间才办得到。

    这一次白衣军大闹北方,产生了大量衣食无着地农民,这才迁往辽东大批人口,否则的话还谈什么开拓关外?光是移民就不知道要搞上几十年才有效果,那岂是出个点子、下道命令就办得成的事?唉,怜儿,相公真的好累。”。

    怜儿合上书册,温柔地偎进他地怀里,柔声道:“怜儿知道。人人都看着你春风得意,可是谁知道你付出了多少辛劳?我这不是正在帮你想办法嘛”。

    这样侧身而卧,宽松的衣领望下去。修长白皙的粉颈玉项,宛如天鹅般优雅,美丽的曲线滑过精致细长的锁骨之间,越过那小小的凹陷,直落在堆玉一般的嫩滑沟壑里。甚是魅惑。

    杨凌的手不觉探进去,轻轻握住了一掌柔盈,怜儿满脸红晕地瞟了他一眼。轻声道:“朝廷在其他地方也在招募移民,但是关外冬季酷寒,越往南来的百姓越不愿去。杨慎有封信来,明儿你再看看吧,我已经看过了,他建议招募蒙古人、女真人做工。

    此外,女真人从朝鲜掠夺过来许多奴隶,倭国正在内乱,许多人家家破人亡。农民流离失所,还有许多半大的孩子,这些人都能吃苦耐劳,而且价钱便宜,杨慎已定制允许当地汉民用以物易物地方式买进这些人做耕农。

    北方极远之地的罗刹鬼经常有小股部族流落过来,这些游牧小部落的生活与野人女真还差,只消允许他们定居,就能成为大明子民地,不过这个就得得到朝廷允许了,。

    杨凌点头道:“嗯,不过缓不解急呀,这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吧?无论是招募女真人、蒙古人还是购买奴隶,接纳罗刹国人,那是说一句话就办得到的吗?”

    随着杨凌的爱抚,原本就峙立坚挺的玉雪双峰更加丰盈挺翘,怜儿欲火渐升,玉乳变得盈硕丰腴起来,颤颤巍巍,乳蒂娇红。她似拒还迎地推着杨凌地手,最后却握紧了它,把它紧紧按在自已的乳房上,扇弧形的眼帘半掩着星眸,娇声道:“别闹,人家………人家还没说完呢”。

    慵懒恍惚地眼波,媚得几乎滴出水来,小衣已被杨凌解开,纤腰如柳,香脐如涡,马怜儿的小腹白皙光滑,平坦而微微隆起,以极其圆滑优美的曲线延伸于胯股之间。杨凌瞧着眼热,却还是拉起衣衫,悄悄替她掩住,却拉起她的素手,探进了自已的袍子。

    柔滑纤长的手指触到一团坚挺火热,先是一缩,却又贪婪地凑过来握住,轻柔地套动起来,杨凌的难耐稍获舒解,他舒服地叹了口气,闭上了眼睛笑微微地道:“你说吧,难道还有办法”。

    怜儿轻哼了一声,却不忍夫君难受,仍然轻柔地爱抚撩拨着他,低声说道:“你说的不错,招纳女直、蒙古、罗刹人、购买奴隶虽是一个法子,这些事救不得急,我想来想去,倒是想起一件事来,这件事若办成,不但辽东人口危机立即可解,而且夫君也算是做了一件大慈大悲的大好事,要说万家生佛也是毫不夸张”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堕民、贱民”,怜儿地声音低了下来,幽幽地道:“当年起兵抗元,后来又和太祖争天下的张士诚、陈友谅、方士珍等人的部将、士弈、家眷,太祖得天下后全部贬为堕民、贱民,不许做官做吏,不许读书识字、不许务农作工。

    他们生活在最底层,苟延残喘地活命,女儿生的多了养不下,不是丢掉就是一生下来就溺水淹死,男人长大了只能做佣人、仆人、渔夫,永世不得翻身。他们都住在江南一带,足足几十万人。百余年下来,他们全成了目不识丁、老实巴交的穷苦百姓。

    受人欺压、打骂,不当人看,连他们自已把这些都当成了理所当然。可是就算他们都成了愚昧无知的小民,也希望摆脱这种身份。不希望自已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注定一生苦难。

    夫君要是能劝说皇上开恩赦免了他们,条件是去辽东务农经商,就算再苦再累,对他们来说。都是天堂一般,这样不但解了辽东汉人太少、开发不易的难处,也算是行了一件大善事”。

    “嗯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们地先人是什么人根本就不重要了。我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,不过不管是为了朝廷,还是为了百姓,这件事我都会尽快去做的……,我的女菩萨,话说完了吧。现在……”,杨凌喘息着道:“你还是先救救我吧”。

    “啐”,马怜儿满脸晕红。感受到他逾来逾坚挺地冲动,怜儿的眸子也愈发娇媚清艳,异样的媚惑从骨子里散逸出来,无处不媚,颠倒众生。衣衫重又被拉开。鼓帐起来的红樱桃,被杨凌吮进口中,怜儿呻吟一声。闭上眼睛享受夫君的爱抚。

    曲线的最高峰,两颗嫩红的樱桃轮番受着杨凌的吮吸,她的娇躯被吸得一阵颤抖,小蛮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,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杨凌地脸颊,一双整齐美丽的眼帘微微合拢着,朱唇微启,已经陶醉在爱抚之中。

    枕头被垫高了,杨凌半跪在床上。托着她的香臀把她往上抬了一下,让她半倚着靠在枕上,怜儿一直没睁眼,就那样挂着甜甜地笑,享受着杨凌的服务,不知不觉间,一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抚上了自已赤裸、滚烫的胸膛。

    怜儿正舒服的眯着俏眼,忽然感觉一柱火热顶在香唇上,诧异地一睁眼,刚刚惊讶地一呼,朱唇稍一开启,那令她又怕又爱的东西已趁虚而入,顶着她地雀舌登堂入室了。

    怜儿嗔怪地在杨凌臀上拍了一记,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她才认命地抱住杨凌健硕的双臀,口中发出旖旎动听的唔唔啾啾声。

    秀发蓬乱,满脸红晕,怜儿上翻地俏眼似欲求饶地望着杨凌,偏那眼神又是无比的迷离,惹得人更是欲兴勃发。

    俯仰动吟哦,黄莺恰恰啼,红唇破婉转,雪项轻相依。一曲春江花月夜,一管洞箫寄良辰,……

    如此良宵佳夜,金陵城西清凉山下,一艘官船却刚刚泊岸。丫环扶着一位年约四旬,风韵犹存的妇人上了岸,黑沉沉的山影,就连寺庙也隐在一片黑幕之中,只在这秦滩渡口的高杆上挂着两串灯笼,映得水中红光敛滟,波色鳞鳞。

    “时泰”,妇人唤着丈夫的字道:“叫你这老家伙明日再行,你偏性急,这可好,夜色已晚,不但城禁,就连水道都关了,我们如何进城?”

    伍文定捧着一把大胡子笑呵呵地迎了过来,说道:“是我记的岔了,原记得这里有一处客栈,怎么如何却没有?”

    码头的汉子笑嘻嘻地道:“老爷记的不差,这里确有一处客栈,只是前些时日闹匪,店东也跑回城去了,这两日张罗重新开张,可还没从开门儿呢”。

    伍文定眉头一皱,说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,难道今夜就在这船上住宿不成?”

    伍夫人嗔道:“一路行程辛苦,现在还要在船上颠簸么?睡一宿觉还不晕死了?”

    “老爷,那清凉寺下院,现在是接待外客地,而且还清静,您可以去那儿寄住一宿,不过是要捐献些香油钱的”。

    伍文定笑道:“那也无妨,便去寺中下院一住吧”。

    在妻子的埋怨声中,伍文定只是捋须而笑,下人们抬箱扛笼进了寺院,这下院和主寺是分开的,中间一道门也锁了,禅房中虽然简陋,确实比住在船上要舒服许多。

    伍文人见了怨气稍减,知客僧提着灯笼,陪着这位赴南京吏部报到的新任知府大人和夫人摇摇晃晃进了西厢,含笑道:“这里安静些,也没什么外人,旁边屋子住了一对小夫妻,也是朝廷里的人,安全是不成问题的。施主和夫人且请早些安歇,贫僧告退了。”

    老僧把灯往墙上一挂,慢悠悠地出去了,伍文定还没适应目中光线,他举起灯笼正要看个仔细,忽听旁边房里一个年轻女子声音唤道:“小伍,算了,这又不是正经客栈,还要洗浴什么,待明日进了城再说”。

    然后另一个声音似乎刚刚进屋,声音由远而近:“不妨不妨,我给了火头僧一些散碎银子,水已经烧上了,你小声点儿,院子里刚住进一位过往官员呢,莫吵了人家”。

    声音渐渐弱了,老伍两眼直了:“这…………这声音不是我儿子吗?儿子这是和谁呀,此时夜深,他们显是住在一起,连女子洗浴的私隐之事他都搀和,这……这……”

    老伍想到这里,顿时眉毛与眼皮齐飞,转眼去瞧娘子,却见娘子一动不动,伍大胡子急忙提起灯笼照照,才见一向彪悍的夫人也是呆若木鸡。

    卷十 白衣天下 第四百零一章 埋恨

    清晨,伍知府的人把行李搬回船上,官船顺水而下,驶向南京城内的秦滩河,他们将在桃叶渡上岸,然后先去吏部报到,再克日赴安庆上任。

    伍汉超鬼鬼祟祟地跟到码头,看着官船顺水而下直向南京而去,这才匆匆返回,对宋小爱道:“没错没错,真的是我爹住在隔壁。我昨晚取水的时候就觉得院子里晃过的那个家丁象是府上的人,幸亏我闪的快,万幸啊,要是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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